教授指派我和史賓賽.布萊克威爾一起當實驗夥伴時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和他交換了一個怪異的眼神,畢竟我們真的不熟。
他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棕髮,再加上普遍的懶散坐姿,看起來也就是課堂上另一個正常人。我們的教授不喜歡班上像國小學生一樣出現小圈圈,所以總是會隨機搭配實驗夥伴。
教授指派我和史賓賽.布萊克威爾一起當實驗夥伴時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和他交換了一個怪異的眼神,畢竟我們真的不熟。
他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棕髮,再加上普遍的懶散坐姿,看起來也就是課堂上另一個正常人。我們的教授不喜歡班上像國小學生一樣出現小圈圈,所以總是會隨機搭配實驗夥伴。
我和安柏感情一直都好,從小就彼此心靈相通,也願意為對方付出一切。自從我們的父母在車禍中喪生後,我們更是離不開對方。
為了讓生活過得下去,我和安柏各自都接了好幾份工作,但儘管我們再怎麼努力,終究還是保不住老家被銀行的魔爪帶走,一張張的帳單和一筆筆的債務榨乾了我們微薄的薪水,不得已之下,我們只好一起搬進了一間爛公寓。不過,一如往常,我們終究撐過來了。經過一番整理後看起來還是有家的感覺,雖然很破爛,但這是我們的家。
我先說,你們誰都沒有那該死的資格來指責我的所作所為,說實在的,我也是走投無路了。要麼這輩子都靠著政府救濟補助過活,不然我總得找一個可以的管道讓自己活下去,所以我不需要聽你們對這份工作來指手畫腳。
醜話說完了,我想應該輪到正式的介紹了。
第一次見到珍妮佛時,我並沒有太深刻的印象,就和走進醫院的那些亮眼又充滿幹勁的護士沒兩樣,一直到她扛下了可以摧毀一個剛畢業的護士的重責時,我才把她納入我的團隊中,而她也把我當作另一個教授來相待。
我雖然是個優秀的主治醫師,但與病患建立關係實在是差強人意,而珍妮佛恰恰彌補了我的不足,我們的雙人組合在醫院裡不失一段佳話。但與謠言相反,我們之間的關係僅限於工作,從來沒想過要更進一步,畢竟我們都是全心全意投入在自己的工作之中,沒空想這些有的沒的。
我沒有立刻展開我的復仇,事實上,復活之後我哪裡都沒有去,要控制一副已經屍僵的身體非常困難,就像全身裹滿石膏走路一樣。媽媽只讓我在房間活動休養,她說我的靈魂和精神還需要幾個星期才會和身體完全契合。
我漸漸開始習慣這副身體,我常常望著我的鋼琴數著日子,不知道我的手指有沒有辦法再和以前一樣靈活的在黑白鍵上跳舞。我從來不去照鏡子,我還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新模樣。甚至我還再奢望瑪莉會過來看我,告訴我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可怕的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