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蛤什麼?」辛克萊揚起眉毛。
我可憐運轉過度的腦袋正徒勞地想要消化今天短短一段時間就遇見的所有可怕事情,從準備馬賽開始,卻以數不清的死亡、對我的謀殺未遂、最終失去左臂和殘廢的右臂作為結尾。現在,我的老闆想要用終身契約把我綁在這個地獄。
「你蛤什麼?」辛克萊揚起眉毛。
我可憐運轉過度的腦袋正徒勞地想要消化今天短短一段時間就遇見的所有可怕事情,從準備馬賽開始,卻以數不清的死亡、對我的謀殺未遂、最終失去左臂和殘廢的右臂作為結尾。現在,我的老闆想要用終身契約把我綁在這個地獄。
關於辛克萊要在這個禮拜以前補上一位新的經理這件事情?聽他在扯蛋。這段時間我忙著當代理經理,還要嘗試用各種辦法聯繫上辛克萊,但他一直沒有接電話,也沒有回覆我留在桑柏拉勒戒所的訊息,留我這個榮譽的桿弟和僕人在聖米耶假裝自己是經理,可我他媽的一點也不懂要如何經營這個地方。
更雪上加霜的是,一年一度的馬賽就快到了。我們每一年都會舉辦馬賽,整個新英格蘭地區的富豪家族都會來參加,這些家族可是在五月花號登陸普利茅斯還是哪兒之前就存在的。而我,必須獨自扛起這一切。
在安東尼奧.加里波蒂第二次出現之後,我並不是唯一辭職的人。當他一離開餐廳,所有廚房的員工全都走了,我也不怪他們,畢竟我也知道他們被迫煮了什麼,他們也不像我,還需要多留兩個星期,全都用最快的速度溜之大吉了。但也就因為不合規定的離職程序,辛克萊確保整個新英格蘭都不會有餐廳再雇用他們,好幾個可憐蟲又灰溜溜地回來,還領著更少的薪水。
至於我呢,我是一定會走的。由於我已經明確表示即將離職,原本努力工作的情緒幾乎消失殆盡,反正我就是在這兩個禮拜賺取最後一點小費和薪水的人。
在緬因州和佛蒙特邊界附近的森林有一間超大的鄉村俱樂部,佔地220英畝的茂密森林中包含許多建築物,一個完整18洞的高爾夫球場、一個狩獵場,甚至還有一個室內和室外的電影院。
這間俱樂部叫做聖米耶,而我能在這裡工作,既是深感榮幸卻又感到不幸。